庄依波站起身来,走进卫(wèi )生间洗了把脸,又给慕浅发了条消息,很快就跟着佣人下了楼。
眼前这个人牢牢掌控着她,她(tā )根本无处可逃。
你是故意的,对吧?庄仲泓气急败坏地看着她,道,你是觉得你现在傍上申望(wàng )津这根高枝了,庄家成了你的负累了,所以你干脆不管不问,反过来给我们脸色看了,是不是(shì )?庄依波!你别忘了是谁把你养这么大的!是谁把你培养成今天的样子!你现在做这样的事情(qíng ),你对得起庄家吗?对得起我和你妈妈吗?你对得起你死去的姐姐吗?
然而避得开的是视线,避不开的,却是这个人
稀奇倒是不稀奇。申望津说,是我糊涂才对。这双手原本就该是弹琴的(de ),我却叫你学包什么饺子,这可真是乱了套了。不该碰的东西,怎么能瞎碰呢,可别损了手才(cái )是。
庄依波抬起头来看他,眼眸之中,分明有惊慌和忧虑一闪而过。
……